Write for fun. 目前:鼬佐,五夏,花方花

[有金/琲]绯色红花 Ⅰ

绯色红花


Blood Red Flower


“若是这世界有神,我想死在耶路撒冷的圣殿山。这样,末日之后,复活之时,或许,我还能再看到昔日同伴。”





Ⅰ耶路撒冷


滴嗒,滴嗒,滴嗒……

是什么声音,水声?

还是——


血的声音。


似乎在流血……有液体从我的眼睛,鼻孔,嘴唇,膝盖往下流淌……


滴嗒,滴嗒,滴嗒,滴嗒……


为什么……?

我……?


佐佐木琲世睁开眼睛。

是他熟悉的地方,已经很大还不够放下所有书籍的书架,凌乱不堪的桌面。


门被敲响,因为得不到回应,被不请自来的客人推开了。

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,琲世?”


是有马贵将,光芒从他的背后射进来,佐佐木忍不住用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。

“……有马……先生?”


怎么会?不应该是这样的……他应该……

他应该……

他应该怎么样?


“最近在读什么书呢?”

有马贵将似乎无知无觉,像往常一样亲切,走到他旁边,在他的耳侧吐出词句。

像往常一样…亲切…?


“这本吗,独眼之王——似乎很有意思。”

有马贵将用手指点了点小说的封面——高槻泉的《独眼之王》摆在佐佐木前的桌子上,书紧紧的合着,就像封闭了一个世界。

接着,他用另一只手将它翻开——男人的两只手臂虚拢着佐佐木,呼吸间的气息拂在青年的脸侧。

“还没来得及看吗,琲世?”


“不…有马先生…我…”

我看完了,对,我应该已经看完了。

这本书写的什么呢…写的…什么?

……

…………

「我是喰种………

这最终作品是为与我同样“错误诞生”在这个世界上的,渴望血肉的孑然孤独的同胞而写的。」


啊!

不对——我——!

我——


“哦,对了,”有马按住了佐佐木的肩膀,骤然打断他的思绪,“最近,我看了一本书,非常有意思,想与琲世讨论一下。”

他在青年耳旁说话,语气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亲切和温柔。

“琲世,你知道,耶路撒冷吗?”

“……嗯…”

“听说,如果死后被埋葬在那里的圣殿山,在末日之时,就会复活。”

有马随意翻动着《独眼之王》书页的手指停下了。


「末日,不是已经到了吗——」

似乎是谁在呢喃,像是涌出的鲜血,佐佐木绽放的赫子与有马的‘枭’再次交锋。

一击未成。

有马对上佐佐木的赫眼。

——独眼的喰种。

艳丽的,绽放着的红。


“金木研。”

他说出这个名字,像是一声叹息。


“…有马先生…”

那赫眼中的杀意,一瞬间又变得软弱起来。

踏入死地的,无法战胜自己的眼睛。

“你又忘记了,”有马贵将露出一个微笑,“研。”

“我已经将他们,都杀了。”

“啊…杀,杀了……?”

记忆的碎片在有马残忍的微笑中,飓风一般扫荡过脑海:

“一会儿见,金木。”

一会儿见…一会儿…见?

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


有马的‘枭’再次扎进青年的眼睛——红色的花被强大的力量搅碎了,碎了,凋零了,金木的眼前一片黑暗。

痛——好痛好痛好痛好痛——

好痛——


再也无法维持赫子,青年躺在地上,柔软而单薄的身躯,难以想象曾经从中涌出非凡的力量。

破碎的衣服无法蔽体,金木研躺在血泊里,他在拼命的呢喃。

“我要…我要挡住…快走…我要…”


这本来,该是一个普通的学生,普通的生活。

有马的手指描摹着他的五官。

他的手指继续向下,划过喰种的喉咙,胸口,一直向下。

“我已经杀了他们。把你打碎后,我追上去,像预料中那样,把他们全部杀了。”

“这是我的‘选择’。”


“不…不…不——!!”

“不要…不要这样…”


刚要暴起的金木被有马猛然按下,拉开双腿。

男人用灼热的器官穿透了他。


“不……”

青年呢喃着,双眼涌出血水。

「我还不了解他,可是,我觉得他就像父亲一样」


有马贵将拉起他,抚摸着他因痛苦而绷紧的脊背。

“我已经说过,这是我的‘选择’。”

“不能因为没有‘如你所愿’就哭啊。”


----

滴嗒,滴嗒,滴嗒……

是什么声音,水声?

还是——


血的声音。


似乎在流血……有液体从我的眼睛,鼻孔,嘴唇,膝盖往下流淌……


滴嗒,滴嗒,滴嗒,滴嗒……


为什么……?

我……?


佐佐木琲世睁开眼睛。

是他熟悉的地方,已经很大还不够放下所有书籍的书架,凌乱不堪的桌面。


门被敲响,因为得不到回应,被不请自来的客人推开了。

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,琲世?”


是有马贵将,光芒从他的背后射进来,佐佐木忍不住用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光。

“……有马……先生?”


怎么会?不应该是这样的……他应该……

他应该……

他应该怎么样?


“今天感觉还痛吗?”

有马走过来,一副温和的,亲切的面孔。

“啊…?”

有马温柔的笑了。

“我是说,你后面还痛吗?我带了药来。”

他自然而然的将一管药膏放在凌乱不堪的桌面上,然后,竟然将佐佐木抱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。


“有马…先生?”

佐佐木琲世脸红了。而且,他才发现,他是觉得痛,不仅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,而是全身,他的全身都在痛,就像是——就像是每次与喰种战斗后——

与喰种战斗后?


有马仿佛没意识到青年不在状态,他再自然不过的,温柔地褪下青年的裤子——

“啊,有马先生!”

佐佐木一下子从男人的膝盖上跳下来,白色的宽松裤子依然掉下来了,佐佐木害羞而困窘地发现,里面什么都没有穿。

“啊…啊啊!”

在有马温柔亲切的目光里,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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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他真的不知道,是怎么发展成这种状况的。

他脊背塌陷,胸口触碰在冰凉的桌面上,翘起屁股。

有马贵将的手指沾着药膏,探进他的蜜处,细致周道的涂抹着药剂。


他脸色通红,将注意力转移到桌面来阻止其他的感觉。

他才发现,他的书桌,虽然凌乱,却没有一本小说。

不对啊,应该——应该——

桌面上,应该有一本——


“啊!”

有马的手指故意一样,让佐佐木叫出了声。

后面的男人却像是没发现他的窘态,继续揉弄着青年的蜜所。

“别…”


然而,有更灼热的器官抵在了那处。

“看来,琲世,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呢。”

男人抚摸着他的脊背,温柔地说。


佐佐木琲世觉得,一切都宛如在一场颠倒错乱的梦境中。

从有马贵将说出那句话开始。

“怎么了,琲世,难道你忘了,我们正在交往中啊。”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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