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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有金]我的库因克 18

18 我的库因克学习新的写字方式(好上进)

「嘉年华外,夜」

“嗯嗯,味道在这里。”狂犬抬起埋在土中的鼻子,支起手臂,缓缓站起来。他把鼻孔中的泥土抠出来,结束了狗一样沿着土地嗅闻的旅途。

他知道,如果‘花’没有按时回来,‘桃心’一定会按照这条路线寻找。所以,从嘉年华的帐篷外,他一直埋头嗅着味道,不顾旁人的惊骇。在途中顺手解决了挡路的一个中年男人——多管闲事,真碍事。

这是一小片空地,弥漫着一股廉价清洁剂的味道,就象掩饰什么。然而,这可瞒不过他灵敏的鼻子。狂犬缓缓的绕着圈走了几回,土中残留的轻微气味钻进鼻腔。他轻声哼了一声,停下来,蹲下,把脚下的土用手掌击开。

里面有凝固的暗色的东西。是血。

狂犬得意的哼哼了几声,用手指捻起来,放在鼻端仔细的闻。是‘桃心’的味道。他的手臂上覆满坚固的赫子,他开始用手臂挖土,弓着身,膝盖着地,动作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犬。

等巴比伦找到狂犬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,抬头可以见到明亮的月亮和零星的星子,是个好天气。

狂犬蹲在一个土坑旁,‘桃心’躺在地面,面色青紫,神情僵硬,与死去的人类相比,也没什么区别。或许,惟一的区别——赫包和赫子——也都不见了。

巴比伦皱眉,向前走的时候,泥土钻起她的鱼嘴皮鞋里。

“他死了。”她客观的说,“你能靠残余的味道,闻出来什么吗?”

“……味道淡了,”阴影下,狂犬的表情呈现一种扭曲的兴奋,“我闻不出来太多,嗯,总之,有别的喰种味道。”

“有几种味道?”

“分不太出来,应该除了‘桃心’,就一个吧。”

“这事很重要,你不是骗我吧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……才怪。

狂犬站起来,因为蹲的太久,一下子扑起土坑里。‘桃心’的身体冷如覆霜,死气沉沉。

“拜拜了,兄弟。”狂犬默默的说。

他从土坑里弹出来,“我们走吧。这回王又想做什么?”

「MM氏别墅,地点保密」

雏实的小房间。

一张写字台——好吧,一张用来当写字台的茶几。上面放着几叠白纸,‘研’用一只细一点的赫子——他努力将它变细——卷着一只钢笔。旁边放着一瓶蓝黑墨水。

三位喰种和一位人类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。月金和有马各占据了单人沙发,抬起头就能对上彼此的视线。董香搂着雏实,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。

金木觉得他有点紧张。他想写很多,也想表达很多,可是写字的时候,嗯,不是太方便。他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,继续写下一个字。虽然努力尝试缩小字体来节省纸张,效果仍然不明显,因为缩小了的字更像绘画了。月山拾起纸,艰难的辨认着。

“嗯,这个字是——”月山连看带猜,“……simi……我觉得……是抱歉的意思。*”

月山把纸放下,那上面的字像奇怪的画符,真难得,这样也能被理解。’研‘觉得尴尬,不好意思的点了点赫子,表示赞同。

董香的表情已经不能再阴沉了,“抱歉……抱歉……抱歉又有什么用!你根本就不顾我们的想法——”她忽然停住了,或许是意识到有马贵将的存在。

‘研’有点着急,他慌忙用笔在纸上继续写。只是太着急了,他没能控制力度,纸面被坚硬的笔尖划出毛边。

“……大家……“继续努力写——继续——

钢笔没水了。

‘研’愣了愣,对现在的它而言,要给钢笔灌上墨水,恐怕还需要一番训练。就跟刚被雏实带进房间,被她抱着哭时,他还不能用纸表达自己的意思。雏实一边哭一边跟他说话,他控制了很久,才用努力变细的赫子写出勉强可以辨识的字。写着写着,他忽然想起在外面的有马贵将,一个人类,没有武器的在喰种的家里——虽然是死神,也,不太安全吧?

所幸一切还没有太晚。

有马叹了一口气,他把钢笔从‘研’的赫子里抽出来,拧开笔,汲好墨水后又还给他。

“真该早点教你电码。”他说,“今晚上我们就开始学吧。”

有马站起来,“我想我还是先出去,”他注视着‘研’,轻轻的摸了一下他。

不知道为什么,金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
月山观察到,有马贵将和‘金木’的关系,果然不错。

他一直盯着有马贵将的背影,直到那扇合上的门截断了视线。

然后他瞅向‘研’,目光活了一样。

“金木。”他轻声说,忽然发疯似的一下子把‘研’扯进怀里,吓了董香一跳。可惜她很快反应过来,一拳向月山打过去。

“别这样……”雏实微弱的抗议,但她在笑,眼睛里的泪水泛着温润的光泽。

*日文,sumimasen,对不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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